与神为友 | 14.1我们的整个人生其实就是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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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文字 | 初心 一校 | 晓汐
排版 | 晓汐 音频 | 玥汝
尼尔: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泰丽-科尔-惠特克更欢乐的人。她的笑容极其迷人,她那动听、爽朗和豪放的笑声极具感染力, 她对世道人心有着深刻的了解,能够对别人的生活施加无与伦比的影响。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这位卓越的女子让南加州为之倾倒,她那标志性的乐观灵性主义让数十万人重新与神建立起快乐的关系。
最早听说泰丽的大名时,我住在埃斯康迪多,在平安家园基金会为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博士工作。泰丽是跟我有过紧密工作关系的同事中最慈祥、最有灵性智慧的人,她带领我重返一个我阔别多年的地方:那个渴望与神拥有私人关系、渴望在我直接的生活经验里认识到神的地方。
自从二十几岁起,我再也没去过教堂,但那时我却再度打定主意,想要变成神职人员。十九岁离开密尔沃基之后,我继续了多年的神学研究。由于怀念少年时在教会学校度过的光阴,我常常有重新加入某个教会的愿望。
为了寻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我在二十岁那年永远地抛弃了罗马天主教。到了安妮-阿伦戴尔郡之后,我开始搜罗各种神学著作,也拜访了不少基督教教堂和犹太教教堂,最终选定安纳波利斯的第一长老会教堂作为我参加礼拜一切的地方。
我随即加入了唱诗班,不到一年,我变成该教堂的领读教友。每逢礼拜天,我会站在读经台上,诵读本周的《圣经》选段。童年的渴望再度被唤起,我要毕生与神拥有亲密的关系,向全世界散布他的爱。
长老会信徒和天主教信徒不同,他们的信仰并不以害怕为基础(长老会的教规、仪礼少得多,因此陷阱也没那么多),所以我对他们的神学理论有较高的满意度。实际上, 我的满意度非常高,乃至礼拜天早晨会很动情地诵读经文。 由于我念得很有感情,到场的教友开始盼望轮到我诵经。注意到这种现象的不仅是我,还有那个教堂的管理人员,于是不久之后,为人非常友善的司铎找我谈话了。
几句寒暄过后,牧师温斯洛夫•萧说:“告诉我,你想过进入教会吗?"
“当然想过啊,”我回答说,“我十三岁时真的以为自己会念神学院,然后成为神职人员,可惜后来没有如愿。”
“为什么呢? ”
“我爸爸不让。他说我年纪不够大,不能自己做主。” “那你认为你现在年纪够大了吗? ”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差点失声痛哭。
“我一直够的啊,”我低声说,努力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留在天主教会呢? ”萧牧师轻声地问。
“我……我对它的神学理论有点看法。”
“我明白。”
我们静静地坐了片刻。
“你觉得长老会的神学理论怎么样? ”牧师打破了沉默。
“很舒服。“
“那倒是。我们这里有几个人对你的诵经评价很高。你好像能够从经文中解读出很多意义。”
“经文里本来就包含着很多意义啊。”
萧牧师露出微笑。“我同意,”他说,然后直视着我。
“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
“当然。"
“你明明很热爱神学,为什么不做这行呢?你现在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啊。是什么阻止你加入教会呢?随便哪个地方,随便哪个教会,你肯定能够找到一个灵性的家园。”
“这不像找房子住那么简单,还有就是赚钱的问题。我的职业生涯刚起步,有妻子,有两个年纪尚幼的孩子。在目前这个阶段,要我一切,加入教会,那除非是奇迹出现啦。” 萧牧师又露出了微笑。
“我们教会有个项目,如果我们认为某位教友特别有前途,我们会通过这个项目资助他去念神学院。通常是去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
我的心怦怦地跳起来。
“你是说你们给钱让他们去上学? “
“嗯,这笔钱当然是贷款啦。接受资助的人要保证回到这里工作几年,担任司铎的助手。你可以从事年轻人的传教工作,或者街坊的传教工作,此外得在礼拜天进修学校从事灵性咨询和领导工作。当然,偶尔也要代替司铎登上讲经坛。我想这些事情你都能处理。”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我的脑子转个不停。
“你觉得这听起来怎么样? “
“很好啊。你准备给我这样的机会吗? ”
“是的,我认为长老会准备给你机会。他们明显研究过啦。当然,他们还要亲自和你谈谈。”
“那是应该的。"
“你何不回家考虑一下呢?跟你的妻子聊聊看,并为此而祈祷。”
我完全照做了。
我妻子十分支持。“我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她笑逐颜开地说。我们第二个孩子只比第一个孩子小二十一个月。 那两个小姑娘几乎还没学会走路。“那我们靠什么过日子呢? ”我问,“我是说,他们只会资助学费。”
“我可以回去当理疗师啊,”我妻子说,“我肯定能找到工作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是说你来养家,而我回到校园念书? ”
她抓住我的手臂。“我知道这是你一直想做的,”她轻柔地说。
我配不上许多走进我生活的人。我肯定配不上我的第一位妻子,她是我见到过最善良的人。
但我没有那么做。我做不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一切都很完美——除了神学理论。事到头来,阻止我的竟然是神学理论。
我听从萧牧师的建议。我为此而祈祷。我越是祈祷, 越是意识到我无法宣扬,哪怕是再小声地宣扬,凡人生而有罪、需要救赎的教义。
我自幼就很难接受人性本恶的观点。我知道有些人会做坏事。在成长的过程中,我能看到周围有很多这样的人。但哪怕在少年时期,以及随后的青年时期,我始终顽固地认为人性本善。在我看来,所有人都是好人,有些人会做坏事, 也许是因为他们出身不好,或者是知识不够,或者是缺乏机会,或者是感到绝望而愤怒,又或者仅仅是懒惰……反正肯定不是因为他们天生就是坏人。
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在我看来毫无意义,哪怕把它当寓言看也是如此,我知道我不能传授它。我也不能传授一种排斥性的神学,无论它有多么和蔼可亲,因为自从小时候起, 我内心深深地知道,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在神眼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是丑陋的或者不可接受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我越来越肯定没有人会因为信奉了 “错误的”神学而犯下“罪行” 。
假如我的观点不正确,那么我在内心最深处本能地认识的一切便都是错误的。这我无法接受,但我不知道该接受什么。进入基督教的机会在我的生活当中第二次非常靠谱地、 非常真切地摆在我面前,这给我带来了一场灵性危机。我极其渴望在这世界从事神的工作,可是我无法接受神的工作就是传授提倡排斥的福音,以及倡导惩罚被排斥者的神学。
我恳求神给我指条明路——不仅要指明我是否该加入教会,还要澄清围绕人与神之间的关系的各种大问题。但这两者神都没替我解答,所以我两者都放弃了。
到我年近不惑时,伊丽莎白-库伯勒一罗斯博士引领我回到神身边。她反反复复地说,神的爱是不讲条件的,神绝不会审判,无论我们是怎么样,他都会接受。
当时我心里想,要是人们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并在他们的生活中付诸实践,那么世界上的各种问题、暴行和悲剧将会消失。“神不会说:’如果你如何如何,我才会爱你,’”伊丽莎白一直这么说,因而消除了全世界数百万垂死者的恐惧。
这才是我愿意信的神。这才是我心里的神,才是我童年时内心深处认识的神。我想要更多地了解这位神,所以我决定重返教堂。也许我总是以错误的方式去到错误的地方。我先后去过路德派教堂、循道派教堂。我也去过洗礼派教堂和公理会教堂,但我又与那种以怕为基础的神学不期而遇。我夺路而逃,我研究过犹太教和佛教,以及我能找到的其他所有教派,但都不符合我的看法。后来我听说了泰丽-科尔一惠特克,以及她在圣迭戈的教会。
20世纪60年代初,泰丽还是加利福尼亚州某个沉闷郊区的家庭主妇。她也渴望让内心深处感受到的灵性关系显露为外在的经验。在跌跌撞撞的求道之路上,她遇到了宗教科学联合会。她爱上这个教会,抛开一切,开始了正式的宗教研究。后来她被授予职位,要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拉赫拉市去任职,管理一个不超过五十名教友的教堂。她不得不在梦想和婚姻之间做出选择。她的丈夫并不完全支持她做出突然的改变,更不愿意放弃他自己的好工作,把家搬到新的城市。
所以泰丽放弃了婚姻。不到三年,她将拉赫拉宗教科学会堂变成该教派最大的教堂。每逢礼拜天早晨,会有超过一千名教友前来聆听她的两次布道,而且教众的人数还在持续增长。这种灵性现象很快在整个南加州地区传开了,甚至传到了埃斯康迪多。埃斯康迪多是个非常保守和传统的社区,它位于圣迭戈北部,当地居民主要以种植葡萄和其他农作物为生。
我决定南下拉赫拉去看个究竟。
泰丽的教众变得非常多,乃至她不得不将布道改到某个租来的电影院。我走近电影院时,看到有块牌子写着“随泰丽-科尔-惠特克庆祝生活” 当时我心里想:“哇,老兄, 这是干什么? ”那些迎宾员向每个进场的人分发康乃馨,并且问候每个人,仿佛他们认识这些人已经有一辈子了。
“喂,你好吗?你能来这里真是太好啦。”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以前去教堂当然也有人客气地问候我,但从来没有这么热情洋溢。那地方有种令人振奋的能量。
里面正在播放电影《烈火战车》慷慨激昂的主题曲。放映大厅里充满了期待的气氛,人们有说有笑。最后,灯光熄灭, 一男一女出现在舞台上,男的坐在一边,女的坐在另一边。
“现在是安静下来、进入内心的时候啦,”那男的通过麦克风说。大厅后面有个唱诗班轻轻地唱起了一首有关“平安”的圣歌,随后布道开始了。
我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觉得有点格格不入,但决定还是留下。那男的说了几句开头语之后,泰丽-科尔一惠特克走到舞台中央,站在透明的树脂玻璃讲台后面,用清脆的嗓音说:“早上好!”她的笑脸光芒四射,她的欢快极具感染力。
“如果今天早上你们来到这里,是希望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教堂,或者感觉像教堂,或者听起来像教堂,那么你们走错地方啦。”她说得当然没错。听众哄堂大笑表示同意。
“但如果今天早上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神,那么请注意,在你们走进来的刹那间,神已经到啦。”
我就是这样被迷住了。其实我还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一个人既然有这样的想象力和勇气,能够在礼拜天的布道说出这样的开场白,那么这个人值得我倾听。这是一段持续将近三年的关系的开始。
就像初次遇到伊丽莎白时那样,我不到十分钟就迷上了泰丽-科尔一惠特克和她的工作。就像我对伊丽莎白那样,我很快通过自愿的热心帮助来表明这一点。就像我对伊丽莎白那样,我没隔多久便成为泰丽机构的职员,接受了该教会外联部的一个职位(撰写新闻通稿、创报教会周报等等)。
遇到泰丽没几个星期,我就“碰巧”失业了。伊丽莎白解雇了我。好吧,解雇说起来不是很好听。她让我走。伊丽莎白倒不是因为生气,只是觉得我应该另谋高就。她言简意赅地说:“你该走啦。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我目瞪口呆。“为什么啊?我做错什么啦? ”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会影响你的前途。你将无法彻底发挥你的潜能。你不能一直这样站在我的阴影下。走吧,现在就走,不然就太晚啦。”
“可是我不想走,”我好言相求。
“你在我后院玩得够久了,”伊丽莎白不动声色地 说,“我要推你一把,就像鸟儿离巢那样,是该你飞翔的时候啦。”
情况就是这样。
我搬到圣迭戈,重操公共关系和市场营销的旧业,开办了我自己的公司,名字叫做“团队”。
其实公司根本没有团队,就我一个人,但我想要它听起来像个大公司。随后几个月,找上门来的客户寥寥无几,其中有个是国会的独立竞选人,他连名字都没出现在选票上。 这人叫罗恩•帕卡德,曾担任加利福尼亚州卡尔斯巴德市的市长;在我的帮助之下,他成为20世纪美国第一个未获提名却成功当选的国会议员。
但除了帕卡德这次令人难以置信的胜利,我在营销和广告业的日子到头来终于又是一无所获。替伊丽莎白工作之后,帮人销售酒店的周末客房、餐厅食品或者住宅翻新当然是沉闷和乏味的。我又快疯了。我不得不设法找回生活的意义。我把所有精力用于在泰丽的教会当志愿者。我不分日夜地在教会工作,任由我的生意一落千丈。我的精力、热情和创意让我很快升任外联部主管,专门负责该教会的公共关系和营销推广。
然而,在我替她工作之后不久,泰丽离开了她的教会。 她告诉我们,她觉得各种正式的宗教组织往往是狭隘、局限和刻板的。她组建了泰丽-科尔一惠特克传教会,而她的礼拜天布道终于在全国各大城市的电视台播出,这让她的“教众”扩展到数十万人。
就像我跟伊丽莎白共事时那样,在泰丽手下工作让我得到宝贵的训练。我学到很多,不仅学会如何与人(包括那些面临情感和灵性困扰的人)打交道,也认识了非营利组织的本质,以及它们以什么方式运作能最好地满足人类的需求和传播灵性信息。我无法估量这种经验到底有多宝贵,但我想这其实又是我的生活在为我的未来做准备。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总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从而继续接受我需要的教育。
和伊丽莎白相同,泰丽也认为神的爱是不讲条件的。她还说我们大家内心都有神的力量。这包括创造我们自己的实在和决定我们自己的经验的力量。
正如我在三巻《与神对话》的前言中说过的,那三部曲中有些观点是我以前就接触到的。也有许多——包括那些最震撼人心的观点不是。它们是我之前从未听说过、从未看到过、从未思考过、从未想象过的创见。然而,正如《与神对话》三部曲所展示的,我的整个人生其实就是一堂课, 我们大家的人生都是一堂课。我们必须专心致志!我们必须睁开眼睛和侧耳倾听!神一直在给我们发来消息,无时无刻不在与我们对话!神的消息以各种方式自各种泉头源源不绝向我们涌来。
在我的人生里,拉里-拉鲁是这样的泉头。杰伊-杰克逊是这样的泉头。乔伊-阿尔顿是这样的泉头。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是这样的泉头。泰丽-科尔-惠特克是这样的泉头。
我母亲和我父亲也是这样的泉头。他们每个人都教我生活的课程,带给我生活的智慧,让我直到今天仍然受用不尽。哪怕我丢掉大量从他们那里和其他泉头得到的东西,那些对我无益、不能引起我的共鸣、有悖于我内在的真相的东西,剩下的财宝仍然有很多。
至于泰丽,我想指出的是,她在很久之前就关闭了她的传教会一一我敢肯定她也希望我澄清这个事实。自那以后, 她踏上了一条不同的灵性道路,这条路和传统的犹太一基督教理论大相径庭,但也迥然有别于她自己先前的绝大部分观点。我尊重泰丽的决定,她早就决定毕生永不停步、勇往直前地追寻能够和她的灵魂深处发生共鸣的灵性实在。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如此热切地追求神圣的真相。
这是泰丽教过我的最重要的一课。她教我要以排除万难的决心去追求永恒的真相,哪怕它会推翻你的人生计划,哪怕它会颠覆你原有的信念,哪怕它会引来别人的反感。对于这个使命,我希望我是矢志不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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